“吳冷西:后悔當初沒有聽毛主席的話”
1987年至1997年間,吳冷西帶病撰寫了對研究現(xiàn)代歷史具有重要價值的回憶錄《毛主席記憶我自己經歷的幾個重要歷史事件的片斷》(本出版社1995年出版)和幾十萬字的《十年論戰(zhàn)中蘇關系回憶錄》。
《記憶毛主席》一書是以吳冷西在1958年至1959年大躍進過程中聽到的毛主席講話為要點,還包括毛主席專門針對他的講話。 吳冷西通過詳細的歷史回憶,真實地向網民展示了毛主席大躍進過程中的基本觀點,為后來者的解體和思考提供了寶貴的第一手資料。 2002年6月16日,吳冷西因病醫(yī)治無效,在北京去世,享年83歲。
網民推薦詞:
看看吳冷西的《憶毛主席》,就知道當時誰掌握著《人民日報》。 毛澤東當時為了請某人接他的班,犧牲了很高的地位,犧牲了彭德懷,自己不惜退出第一線,一味地把別人推向前面,建立了他們的威信。 結果,事與愿違,他自己直接介入是不好的,只好通過寫信和個別談話的方法讓各級干部觀察不要胡夸,抵制吳冷西們。
結果吳冷西們最終受不了,浮夸之風盛行,終于遭殃了! 吳冷西一直為此懺悔說,他在主政的《人民日報》時,浮夸地掀起波瀾,不聽毛主席的話,背叛了毛主席。 之后,毛澤東為了繼承人的威信,主動承擔責任,為了他們逃跑了! 這種心情可以天鑒! 不分青紅皂白地辱罵毛澤東的人將受到天譴。
作者吳冷西: 1957年至1966年夏天兼任人民日報總、中共中央推進部副部長。 1975年就任國務院政治研究室和毛選材料小組指導成員。
當時人民日報社總吳冷西的晚年回憶
毛主席說,現(xiàn)在必須在報紙的宣傳報道中進行調整。 不是大聲說,而是必須壓縮空氣體。 這不是潑冷水,不是鼓勵不切實際的高指標,大家都要在實際條件下工作,提出口號,制定指標,都要留有余地。
我聽說了毛主席的這些話,但被前面提到的關于解放思想、提高風格、大膽創(chuàng)新等的諸多討論所壓倒,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 隨著大躍進的高漲,頭腦也模糊了。 毛主席就以下幾點發(fā)表了意見:
1 )最近報紙的普及實際上并不充分,但也有指標和計劃過頭等不確定的地方。 現(xiàn)在調整。 壓縮空氣體。 必須談得起勁,但不能浮夸。
2、現(xiàn)在各地都在提倡這個文化那個世界化。 是變化,反映大眾的愿望。 懸掛的口號很響亮,可以動員群眾。 但是,報紙在傳播時必須慎重。 比如說說綠化,也不能說種一點樹就是綠化。 要成活、成片、樹林,必須像在飛機上看湘南和粵北一樣郁郁蔥蔥,才能算是綠化。
有人說像水利化一樣,一年實現(xiàn),也有人說三年實現(xiàn),但實際上不能說化,只是稍微改變一下面貌。 另外,要說沒有四,應該相信能夠實現(xiàn),但不是一兩年或三五年就能夠實現(xiàn)的。 一個化,沒有一個,不要隨便推進。 已經實現(xiàn)了。 無論是制定計劃還是提出口號,都必須從容地在時間和空之間活一會兒。
3、報紙的普及必須深入、踏實、細致地進行。 我們談了多快能節(jié)約的方針,在報紙上經常想不到有多快能節(jié)約。 我們必須大喜過望。 大而無效的,其實是不大而小的。 不,無效。
4、現(xiàn)在,全國出現(xiàn)了熱潮,出現(xiàn)了許多新鮮事物,但魚龍混雜,滿身是泥。 提高記者政治思想水平,政治評價眼前五彩繽紛的現(xiàn)象,有遠見。
5、報紙的問題具有普遍性,不僅有人民日報,也有省報紙。 今年夏天召開全國新聞總會,討論信息的普及如何改善。
南寧會議一味反右傾,成都會議和武昌會議的主旋律是意氣風發(fā)。 其間,也提到了要留有余地,壓縮空的空氣,但聲音微弱,到了5月的八大二次會議上,解放思想、大膽嘗試的聲音壓倒了一切。
我在人民日報和總公司的推廣也很時髦,但是由于毛主席的再三推敲,一開始很謹慎,到了6月,農業(yè)上的生產衛(wèi)星開始發(fā)射,接著鋼鐵衛(wèi)星、煤炭衛(wèi)星也相繼出現(xiàn),大躍進高潮,浮夸之風到處泛濫。 關于人民公社,最初只限于典型的報道,后來從河南全省社會化刮起了共產風。 我不能說人民日報和總公司對應對1958年的吹牛和共產風負有首要責任,但我主持了這兩個機構的推廣工作在這期間帶來的不良影響,至今仍感到內疚。
毛主席特意對我說,人民日報和總公司每天報道、發(fā)表討論,需要特別注意頭腦的冷靜。 必須是促進派,但必須是冷靜的促進派,不能是輕率的促進派。
毛主席還說,對報紙的普及還有另一種意見。
( 1958年11月22日)晚上,毛主席拜訪了我和田家英,進行了談話。 第一,談了推進上的壓縮空氣體、實事求是的問題。 他特別提醒我,做報紙的、做記者的,凡事都需要分解,必須采取實事求是的正確態(tài)度。
毛主席似乎對下午的會議印象深刻,但他和我們談話時也處于興奮狀態(tài)。 毛主席本來想和各地區(qū)長商量降低1959年的生產指標,但首先是鋼的指標。 的指標在1958年8月的北戴河會議上明確了。 毛主席設想鋼產量指標能否從3000萬噸減少到1800萬噸。 他試圖說服他們,結果各組長說服毛主席維持原有指標。 毛主席說他們想通過我的想法,但是他們沒有根據,所以我怎么也想不通。 他們有的地區(qū)明年鋼產量需要增加兩倍,有的省份需要增加四倍,有的省份需要增加十幾倍,有的省份竟然需要增加三十倍。 這怎么能讓人相信呢?
毛主席還說,中央已經有12位部長寫了報告,指標高得嚇人,似乎要立軍令狀。 但是,就算我沒做完,也不要殺我的頭。 鐵路部長說1959年將建設2萬公里的鐵路。 周總理主持制定的第二個五年計劃草案規(guī)定,五年內才能修復2萬公里。 他自夸需要一年才能完成海口,但怎樣才能完成呢? 如果真的完成了,我很樂意成為機會主義者。
毛主席還說,其實1800萬噸鋼的指標不是機會主義,能否完成還是個問題。 預計今年( 1958年)精煉的1000萬噸出頭的鋼產量中,好鋼只有850萬噸,所以鄭州會議看了幾天書似乎也沒有處理思想問題,大家都很頭疼。 1958年鋼鐵翻了一番,6000萬人上山,天下大亂。 明年再翻倍多少倍好呢?
毛主席來找我們是為了把空壓縮氣體的精神迅速傳達給人民日報和總公司的記者。 他說現(xiàn)在普及必須壓縮空氣體,不要再用力,用力,自己不要頭腦發(fā)熱,不要頭腦發(fā)熱。
毛主席說,做信息推廣工作的人、記者、看問題要全面。 看正面,又要看側面。 既要看主要的方面,也要看次要的方面。 既要看成績,也要看缺點。 這叫做辯證法,兩點論。 現(xiàn)在有不讓說缺點、不讓說奇怪的話、不讓說壞話的壞風氣。 任何事件都有兩面性。 好的事件并不是一切都好,也有不好的一面。 相反,壞事件并不都是壞的,也有好的一面。 只是主和副不同。 聽到別人說好,必須問有沒有幾個不好的地方? 聽到別人說不好,必須問有沒有好處? 大躍進當然是好事,但跟風炫耀不好。
毛主席問我們,是看虛報好還是隱瞞生產好? 他自己回答說:“我認為比起虛報,隱藏生產更好。 明明沒有那么多糧食,你硬要裝胖,讓產量水漲船高,結果國家以報告的產量收購,買了過多的糧食,受害的是農民。 隱瞞少報當然也不好,但我很同情。 糧食豐收,干部要實事求是,農民想少報,只想多留,多吃。 多年來,中國農民溫飽不足,更想吃的不是犯罪。 藏了糧食還留著,沒有糧食就水漲船高了。 空話是危害很大的。
在這里毛主席又開始說話了,他說天下事必有謊言。 夸耀過去有過的事。 赤壁之戰(zhàn),曹營號稱83萬軍隊,其實只有二三十萬人。 另外,我不習慣水。 孫權之下被打敗,不僅僅是因為孔明借了東風。 安徽有口號。 “把巢湖舉起來當水葫蘆。 哪里沒有水? 那就是作詩,搞水利工程沒那么浪漫。
毛主席還說,有些大躍進是被強加給任務的虛報,問題的危險性在于我們完全相信下一份報告。 一位縣委書記強迫農民灌麥子,命令農民苦戰(zhàn)三晝夜。 結果農民晚上在地頭掛燈籠,讓小孩子放哨,大人睡覺。 那個縣委書記看到燈籠亮著,以為已經澆了麥子。 夸大其詞成風,我們不能完全相信下面發(fā)來的報告。 不得不打折。 恐怕你必須弄虛作假三分。 穩(wěn)定。 否則,用虛報的數(shù)字制定生產計劃是危險的,制定供給計劃更是危險。
毛主席強調,做信息工作,不管是不是記者,都要保持頭腦冷靜,實事求是。 去采訪,不要和別人說什么,去報道。 你必須用自己的頭腦思考,看看是否屬實,是否合情合理。
毛主席說,一些省委表示,人民日報在大躍進中進行了各省工程表(如水利工程完成土石方工程表、放衛(wèi)星)、糧食和鋼鐵高產衛(wèi)星)等報道方法,給各地帶來很大壓力。 結果,你在追我,大肆炫耀。 這必須引以為戒。
毛主席在說了以上的話之后,又總結了三點意見。 他說:
第一,實事求是,報道時要弄清事實真相。 信息必須是真實的,不是嗎? 必須弄清虛與實。 是虛夸、虛假、真實還是確實? 信息報道不是創(chuàng)作詩歌或寫小說,也不能憑想象力創(chuàng)作虛構或浪漫主義。
第二,現(xiàn)在必須下明礬,澄清混亂的思想。 人民日報的社論說,當人民公社從集體所有制向全民所有制過渡時,縮短了時間。 三四年五六年就行了,不需要北戴河決議上寫的話和時間的一半的話。 毛主席說,那一半的話是我特意加的,當時的想法還是慎重為好。 現(xiàn)在好像還很著急。 你們刪了那一半話就更著急了,不知道聽了哪個政治局委員的意見。 毛主席說這半年包括我在內大家都頭腦發(fā)熱,可以下明礬,空壓縮煤氣,潑冷水,但要注意保護干部和群眾的積極性。 錯誤的領導負責,不怪下面。
第三,必須考慮國際影響。 今年我們的推進太過分了,不僅在國內大家頭腦模糊,國際影響也不利。 毛主席在成都會議上曾說過,不要盡虛名得實禍,現(xiàn)在有這個危險。 杜勒斯每天罵我們,表示他很恐慌,害怕我們很快變強。 美國人會考慮是否對中國發(fā)動預防性戰(zhàn)爭。 這對我們不利。 為什么要那么吸引人搶先呢? 何況我們的成果中有虛詞的因素嗎? 即使真的有那么多成績,也不要夸張地吹噓,還是謙虛一點比較好。
中國是個大國,但又是個大窮國。 雖然是今年的大躍進,但根據目前報告的數(shù)字,全國農民的年平均收入在70元左右,而全國勞動者每月的平均工資也只有60元左右。 現(xiàn)在有些縣委不知天高地低,說苦戰(zhàn)三年就能過渡到共產主義。 這不是稀里糊涂地胡說八道嗎? 雖說是貧窮過渡,但馬、恩、列、斯在哪里說共產主義社會還是貧窮的呢? 他們說過渡到共產主義社會的必要條件是產品極其豐富。 否則,如何才能執(zhí)行按需分配呢? 有些同志要向窮過渡,這種窮共產主義有什么優(yōu)勢和吸引力?
毛主席說,目前人民公社進行的供給不是根據需要分配,而是平均主義。 中國農民歷來有平均主義的思想。 東漢末年張魯搞的太平道又稱五斗米道,農民交五斗米入道,就可以天天吃飯。 這可能是中國最初的農民空想到了社會主義。 我們現(xiàn)在有些同志急于向共產主義過渡,這非常危險。 北戴河會議規(guī)定了向共產主義過渡的五個條件,都不可缺少,缺一個也不能向共產主義過渡。
毛主席感情用事地說,總之不打算倉促過渡。 我今年65歲,將來快要死的時候,也不著急轉移。
毛主席強調,過渡需要物質條件、精神條件和國際條件,如果沒有條件,宣布過渡也是徒勞的。 畫兩條線:一條線是集體所有制和全民所有制的區(qū)別,一條是社會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的區(qū)別。 不要輕易宣布向全民制過渡,也不要輕易宣布向共產主義社會過渡。
毛主席還說,我們的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不僅是杜勒斯,赫魯曉夫也嚇了一跳。 但是赫魯曉夫似乎還是很謹慎的。 他現(xiàn)在只是在談準備在12年內過渡到共產主義的條件,并不是說到時候就過渡。
我們有些同志頭腦發(fā)熱,想站在蘇聯(lián)的前頭轉移。 這樣不好。 蘇聯(lián)同志建設社會主義已經41年了,我們才做了9年,所以想做先鋒,不是還蒙頭愣腦嗎? 人有青澀的年輕人,水中有溪河湖海。 事件有一定的度量,有相對的規(guī)律性,從量變到質變必須有一個過程,不能隨便想轉移就轉移。
毛主席說,和總公司、人民日報、記者,應該冷靜頭腦,好好工作,獨立思考,附和,而不是人云亦云。 必須調查,刨根問底。 要比較,就必須和周圍比較,和前后左右比較,和古今東西比較。
唐太守審理案件時,不論原告和被告,都應當了解原告和被告周圍的人和環(huán)境,進行調查后再訊問原告和被告。 這叫做檢查法。 也就是比較法。 必須和記者學習這種調查研究工作的做法,其實這也是思想上的做法,是實事求是的做法。
記者,特別是記者高層,毛主席指著我說,像你這樣的人,頭腦清醒,要實事求是。
毛主席和我、田家英這次談話很坦率,有時相當興奮。 經過下午與各地區(qū)長的談話,思想相當活躍,似乎滔滔不絕地談到深夜。
最后,毛主席請我盡快把這種精神告訴記者,問用什么辦法能盡快做到。 總公司正在北京召開全國分社會議。 主席的意見可以傳達給會議。 毛主席首先提出會議能否搬到武漢召開,然后考慮到臨時安排的不便,而且中央在政治局擴大會議后,接著要召開六中全會,讓大多數(shù)人來。
田家英提出,中央辦公廳每天有專機來往京漢之間,明天回去傳達,后天可以回去開會。 我覺得有可能。 毛主席也同意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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