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文人的兩條生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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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打印了30集的《覺醒年代》,看完只感覺過一個。 終于出了一部講究的正劇。 從豆瓣評分來看,達到9.0,分數這么高的日劇不多見。
如果大家都荒廢了,我強烈建議你刷這部劇。
《覺醒年代》由陳獨秀創立《新青年》開始。
1915年9月,陳獨秀在上海創辦《青年雜志》,不久改名為“新青年”,專門推廣科學、民主、新文化,掀起新文化運動。
由于文案辛辣,不敢噴人,很快就吸引了很多理想的知識分子。 他們喜歡《新青年》,想在雜志上發表意見。 于是,《新青年》擁有一個質量極高的作者團。
陳獨秀、李大釗、胡適、錢玄同、劉半農、沈尹默、高一涵、魯迅……毛澤東也受到影響,用二十八畫生的筆名發表了《體育的研究》。
《新青年》凝聚了100年前最有才華的年輕人,通過年輕人的奮起改變了時代的潮流。
如果說五四運動是新中國的開始,那么《新青年》就是五四運動的起源。
但是五四運動以后,《新青年》的作者們開始分化,逐漸走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陳獨秀、李大釗、魯迅、毛澤東走左翼的革命道路,要徹底推翻舊社會,重塑新中國。
胡適從才華橫溢的青年,變成了貪生怕死的國府狗腿,屬于極右。
錢同和劉半農去世早,沈尹默和高一涵沒什么成果,暫且不說。
《新青年》作者團的離別,其實也是民國知識分子的普遍命運。
也許有人會說,國共爭雄,知識分子一定會站在隊伍里。 這是最表面的理由。 因為就算要成立團隊,很多時候也不是個人能夠決定的,其背后有一點深刻的邏輯。
這些邏輯決定了他們49年的命運。
今天我借《覺醒年代》來談談,有沒有看劇不重要,基本上是大家熟悉的常識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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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知識分子的基礎就是政治觀點。 他們今后要去哪里,大多是從政治角度決定的。
在《覺醒年代》中,毛澤東與邵飄萍正在進行如何做信息記者的對話。
毛澤東說:
要成為信息記者,知識淵博固然重要,但我認為比知識更重要的是思想、角度、職業訓練。 既不能聽也不能聽,必須分解、論證自己得到的消息,留下虛假的真相,得出自己的評價和結論。
這里面的角度非常重要,我們只有站在大眾的角度,站在歷史潮流面前,維護大多數人的利益和要求,我們的文案才能有助于這個社會的進步。
所謂角度,只是政治上的角度。
簡單來說,毛澤東的意思是講政治,這也是他一生多次重復的大致情況。
從青年時代的信息追求,到建立根據地的政策理論,到建國后的政治指導,毛澤東的政治風格很濃厚。
曾有一段時間,我從政。 有人說政治就是政治。 千萬不要插手文化和經濟。 要迅速發展文化和經濟自由,政治統率一切就會改變口味。
但是不用政治是什么樣子的?
如果沒有政治觀點,知識分子既可以對窮人說話,也可以對美帝和資本家搖旗吶喊。 經濟既可以在實業上報效國家,也可以在壟斷領域致富。 總之,沒有政治觀點,沒有任何事件可以參考的標準。 結果,變成群魔亂舞。
政治才是所有事件的源頭,它提供的角度,給了人們價值的標桿。
有了政治眼光,大家就知道無論發生什么事件,都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例如,知識分子信仰共產主義,就會形成左派的立場,寫文案誘發輿論時,自然不會對資本家的剝削唱贊歌,而會對窮人說話。
于是陳獨秀、李大釗、魯迅、毛澤東等鮮明的知識分子,基本上站在共產黨一邊,把拯救窮人作為一生的事業。
而且無論做什么事件,都有信用問題。
說到我們100多年前的店,首先會想到的是不賣假貨,不欺詐等。 這些都是長期積累下來的信用,如果中途犯一次錯,招牌就會毀了。
知識分子也一樣。 你說的話一定要做到。 即使現在不行,將來也必須做。
因為你說的是承諾。
陳獨秀、李大釗、魯迅、毛澤東等知識分子說要拯救窮人,真的做了。 有人寫文案做理論,有人專門從事黑暗面,也有人組織軍隊戰斗。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實現了自己的諾言,相反加深了自己的信用,最終形成了吸彩虹的效果,事業越來越大,就像滾雪球一樣。
所以,民國時期,左派知識分子的力量尤為強大。
胡適為首的一個人,不講政治。
在北大的時候,胡適經常說的話。 在進一步研究問題、少談主義的同時,文案還指出,當今輿論界的一大危險是:偏重紙的學說,不實地調查中國社會需要的是什么。
言外之意,學術和政治必須分開。
乍一看非常有道理,所以吸引了很多粉絲,前幾天胡適被稱為民國圣人。
但是有問題。 做學術研究的問題,不是為了應對現實的困難嗎? 為了應對現實的困難,必然要選擇政治觀點,不能決定從哪個方面開始。
政治觀點是站在人民的立場還是站在權力者的立場上,區別很大。
而且胡適們想全面照搬美國,標榜民主自由科學,但民主自由和科學,哪一個不是政治? 這方面的學問,離不開政治的關系。
最重要的是,民主自由也有政治觀點。
如果偏向人民的民主自由,就會和共產黨站在一起,他們不愿意。 如果偏向資本家和當權者的民主自由,就會違背他們改變中國的心。
不是也不是,只是到處標榜自己是獨立的知識分子,胡適這些人的表現是非常扭曲的。
如果不想有政治眼光,只想搞學問,那么回避政治后的學問,對促進國家和社會的進步有什么意義呢?
只不過是拿出文章的酸溜溜的秀才。
沒有政治觀點就沒有成績,信用也破裂,不能吸引越來越多的人。
于是胡適成了掛著羊頭賣狗肉的鍵盤手,除了自由主義者的頭銜以外什么都沒有。
知識分子不能實踐自己的理論,失去了存在的基礎,只能成為反動政權的附庸和狗腿。
是否存在政治觀點,是民國知識分子的第一個分水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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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知識分子的第二個分水嶺,與他們的出身有很大的關系。
1922年,胡適發表了《我們的政治主張》的副本。 好事不談政治,還是受不了了,你會發現他真的很扭曲。
胡適在文案中提出好人政府的觀點,要由政府管理案件,但也要由社會好人擔任官員,領導政府管理國家。
頭腦正常的人,會覺得好人政府的看法很荒謬。
好人是什么,好人的根據是什么,如何在社會上選擇好人? 完全沒有確定的標準啊。
既然沒有確定評價標準,那么誰才是可以擔任官員的好人,唯一的標準就是大眾的評價。
誰會得到大眾的好評呢?
既是地方豪族,又是社會名流,無論如何都不是工農大眾,連知識分子都沒有機會。
這種好人政府的論調,實際上是重新燒制的九品中正制,而且與儒家士大夫明君賢臣代代相傳。
但是,要改變20世紀的中國,不是好人和明君賢臣能做到的。 如果真的有用的話,慈禧太后和袁世凱早就成功了。 有胡適唱高音的機會嗎?
胡適主張好人政府,既不愚蠢也不壞。
但是,胡適有美國博士學位,說他太愚蠢也不為過。 那么,他為什么要主張明君賢臣和好人政府呢?
自古以來,知識分子都在學習做優秀的工作,讀書是為了做官。 而且,自古以來的政府都是為知識分子準備的。
在胡適這些人的潛意識里,天然認為自己是國家領導層,開民智指明方向是自己的天職。
換言之,與清朝連綿的民國政府永遠是胡適等名流的花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所以,共產黨不是要徹底改造中國的理論,破壞自己的工作嗎?
他們不會選擇左派的角度吧。
所以胡適在批判三綱五常的時候,又標榜明君賢臣,無非是維護知識分子的特征地位。
雖然會改變中國的理想,但以胡適為首的知識分子,卻不敢果敢地破舟,只能在改良后的完整舊型中轉圈。
但是,如果改良真的有用的話,戊戌變法會成功的吧。
于是他們在注定失敗的老路上,磕頭流血、失望,又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外國,希望外國帶著他們走出苦海。
這是什么?
文化購物啊。
很多民國大師自己證明了,像《亮劍》中的田墨軒一樣,一輩子窩在家里什么也不做,等新中國成立了,出來鼓吹民權、民主主義之類的話,躲進小樓里自成一統是怎么回事。
總的來說,這些民國知識分子身處亂世,有知識和地位,但在改造中國的歷史進程中沒有實踐過。
胡適發表《我們的政治主張》后,共產黨對好人政府不滿,推陳獨秀起草《中國共產黨對時局的主張》,直接指著胡適的鼻子罵。
在軍閥勢力下,能實現好的政府嗎? 北京只有離開了徐世昌,你們才不會高興。 根據歷史經驗,你們是向妥協的和平主義、小資產階級的和平主義、邪惡勢力戰斗的障礙物。
差點向胡適吐了口水。
他們要徹底推翻舊中國的一切,然后在白紙上做爐灶,所以不能接受改良、明君賢臣等。
從左派的政治觀點來看,他們也有足夠的動力實踐操作。
首先用《新青年》推進理論,然后用五四運動動員學生青年,接著與工人運動、國民黨合作北伐,最后在南昌打起武裝起義的旗號。
魯迅等左派知識分子用鋼筆戰斗,寫了一系列優秀的文案,屬于另一條戰線的士兵。
無論是參加革命的知識分子,還是用鋼筆戰斗的士兵,他們的理論和實踐,每天都能使中國取得一點進步。
到了1930年,毛澤東經過多年的實踐寫了《反對本主義》,開頭的第一句是“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
他在文案中說:
從事多項領導工作的人,面對困難問題,只能嘆氣,不能處理。 踏踏實實,走自己的工作范圍,學孔子所有的問題,什么才能小都能處理問題。 你不出門的時候,頭是空,回來的時候,頭已經不是空了。 已經載有處理問題所需的各種材料。 問題就這樣處理。 調查就像十月的懷胎,處理問題就像一朝一夕的生孩子。 調查是處理問題。
隨后,毛澤東談到了調查的技術。 是調查誰,會議的人多還是少,是決定調查綱目,還是自己參選,還是必須深入,還是必須自己記錄等等。
事無巨細,安排清楚。
十年前,胡適呼吁學生多研究問題,少主義,同時實地考察中國需要什么,但由于未能逃避歷史負擔和個人利益,一事無成。
十年前的青年學生毛澤東,反而因為堅定的政治觀點、不顧個人利益的勇氣,走上了無數知識分子和處理中國問題的道路。
從這一點看,民國在20世紀20年代的知識分子差異,已經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隨著歷史進程的推進,民國各種政治勢力不斷集團化,最終在40年代后期形成了國共爭雄的局面。
只談學術不談政治、外國斑禿、不守節操的知識分子,團結在國民黨周圍,做著合格的花瓶和萬年國大的舉手機器。
有點理想,想為中國的進步而奮斗犧牲的是和共產黨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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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毛澤東在北大圖書館工作。 每月的工資是8元。
他在借書的知識分子中,有點認出新文化運動的知名人物,其中有胡適,特別想和他們談談政治和文化問題。
但是,他們是大忙人,沒有時間聽圖書館助手說湖南方言。
我想當時的毛澤東對胡適等人有抬頭的心情,18年后和斯諾說話,依然不滿。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說起胡適,態度就完全改變了。
胡適這個人真固執,我們給他帶封信,勸他回來,也不知道他到底執著于什么。 說實話,新文化運動有他的功勞,不能一筆抹殺,要實事求是。
言外之意,新文化運動、胡適的其他方面……對吧?
本來大家都是同一個起點。
以陳獨秀、李大釗、魯迅、毛澤東為首的左派知識分子,結合理論和實踐,通過幾十年的努力自己執政,拯救了國家,實現了曾經吹過的牛逼。
雖然很多人犧牲了,但活著的人有充分的理由感到自豪。
看到以胡適為首的右派自由主義知識分子,幾十年間一事無成,成為反動政權的狗腿子,也無話可說。
偶爾說句好話,給他們面子,有機會繼續做花瓶就行了。 不能再要求了。
結果證明了兩個理由。
政治上的括號其實沒問題。
從定主義是正確的。
本文:《“民國文人的兩條生死路”》
心靈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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